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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梦境和现实
3
傅秋和姐姐建议我先请假,在家好好休息一段时间之后再去上班。
我跟傅秋是在一家医院工作的,平时都是我们一起上班下班。
现在变成了他和姐姐一起上班下班。
姐姐帮我准备好早饭,出门又不放心地交代我各种事宜。
见我不说话,只轻叹了口气,叫我不要担心,就算以后都不再工作了,她也能养我一辈子。
父母在我很小的时候就去世了,是姐姐顶着巨大的压力,早早辍学继承家里的生意,一边经营药厂,一边自学药理。
我从小就把姐姐当做自己的唯一的依靠,可如今看着她精致的脸庞,我头一回觉得迷茫。
我实在想不明白,这两个我最亲近的人,为什么要背着我做这样的事。
我趁着他们都不在家,喊了维修监控的师傅到家里,跟说他监控好像有点坏了。
又把电脑里的那段视频放出来给师傅看,师傅研究了半天,说确实有点奇怪。
我紧张地问师傅是哪里奇怪,是不是有人修剪过,我太想证明昨天晚上的事到底是不是真的了。
师傅兜里的手机响了,抱歉地看了我一眼示意自己要去外面接电话。
等他回来的时候,又对着视频和监控摄像头研究了半天。
最后得出结论:“小姑娘,我又看了一下,你这摄像头和视频都没有任何毛病的。”
“你刚才不还说视频看上去很奇怪吗?”
“我也说了只是奇怪,但确实是正常的。”
师傅走后,我又陆续请了两个师傅,结果得到的答案都是:摄像头和监控视频皆是正常的。
难道真的是我把梦境当成了现实吗?
怀里的小咪被我抓疼了,在我怀里不断挣扎,我还想摸它却被它哈得不敢下手。
我越发焦躁不安,回想起那天夜里傅秋和姐姐交缠在一起的画面我就觉得窒息,看着小咪凶巴巴的模样,我竟然很想掐死它。
我被自己的想法吓坏了,我可能是太累了,对,傅秋说我控制不住情绪的时候就吃点他给我拿的药。
小咪已经从我怀里跳下去了,我摇摇晃晃地站起身,倒了杯凉白开送服了几片傅秋给我的药。
傅秋说这药是他们研究所专门开发的,对镇定和放松有奇效。
4
接下来的几天里,我都按着傅秋给的指示按时按量喝药。
可是我的精神却越来越差,总是半夜被噩梦惊醒,梦里的姐姐一脸挑衅和嘲讽,傅秋也变得可怕而陌生。
我努力让自己看起来正常,可是越努力我就越焦躁,傅秋把这归结为都是我想得太多了。
为了让我更好地养身体,姐姐总是早早起来给我煲汤,说话都小心翼翼,生怕惊扰我。
这天也不例外,我刚洗漱完,姐姐就过来催促我赶紧喝汤。
我想打趣她怎么像个老妈妈一样,却一眼瞥到他手腕上的手链。
这条捕梦网手链我在傅秋的购物车里看到过,我本来以为那是他要送给我的礼物,而如今却戴在姐姐的手上。
那天的画面再次浮上心头,我像疯了一样,把姐姐连带着她端着的汤一起扑倒在地,骑在她身上去扯她手上的手链。
“阿畅,你发什么疯!”滚烫的汤洒了我和姐姐一身,剧烈的疼痛让她睁不开眼,只能不断地推搡着我。
傅秋强制着把我拎起来的时候,我还在对着姐姐张牙舞爪。
我几乎是被拖进洗手间的,冰冷的水洒燎泡上时,我才下意识觉得疼。
梳妆台上的镜子照射出我疯癫的模样,散乱的头发,充满红血丝的双眼。
我看着面前这个人不人鬼不鬼的模样愣了愣。
随后多天的委屈和愤怒像泄闸的洪水汹涌袭来,一边哭一边大喊着:“你们为什么要这样对我!我到底哪里对不起你们!”
说着便又要去扯那条手链。
“你说的是这个?”傅秋从口袋里拿出一个丝绒盒,将里面的那个和姐姐一模一样的手链递给我。
我接过手链,又看了看姐姐手上的那条:“这条也是傅秋送给你的?”
“你在说什么,这是我自己买的。”姐姐用冰块捂着被烫伤的地方,一脸埋怨和茫然。
我猛地瘫倒在地,任由傅秋给我处理伤处。
好半晌才对着姐姐说了声:“姐,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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