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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没有资格
景钰回到景家,躺在床上,满心烦乱。
过往的一幕幕,如电影回放,刺激着她脆弱的心脏。
“悦言,悦言,我帮你做作业,你可不可以给我些奖励?”
“嗯,景钰,只要你肯听我的话,长大后,我娶你。”
躺在床上,苦苦的一笑,眼泪都跟着出来了。
真是好笑,她竟然会把一句童言当真,只为一句我娶你,她就变成了一个乖巧的傻子,他每吩咐一件事,她都办的那么认真,可惜,最后他爱上了别人。
幼稚的童年梦想,被彻底扼杀在他的残忍中,不爱,又坚持不离婚,她知道薄悦言恨她,恨她醉酒后的情不自禁,恨上了床就得对她负责,恨她拆散了他和云梵。
可是,她现在不要他负责了,他又何苦抓着她死死不放。
摸摸空平的小腹,突然就无法等到分居一年再离婚,她只想快点儿让自己解脱。
犹豫了一下,最终拿出手机打电话给了那个可以帮她的人。
......
薄悦言拖着疲惫的步子上楼,回到房间打开灯,没想到看到的竟是这一幕,气的浓眉紧缩,转身出门,扶着二楼栏杆大喊了一声:“林嫂。”
楼下的林嫂闻声,赶紧快步走到楼梯,仰望二楼,规矩道:“先生何事?”
薄悦言俊毅眉眼隐忍着愤怒,低沉声音问:“卧房,怎么回事?”
“那个是,天刚黑时太太和温先生过来,说她那边被褥不够用,又说床上东西都是她的陪嫁品,她得拿走,所以就…。”
林嫂说到此没再往下说,薄悦言闻言差点儿气死,抓着栏杆的手骤然握紧,气愤低喃道:“被褥不够用,拿我的东西,给别的男人…妈的,景钰,我没背叛你,你敢给我带绿帽,找死。”
薄悦言说完,快步下楼,开车离开别墅。
“满城哥,你猜他会来吗?”
景钰坐在床边,双手死死抓着床上被褥,内心有些忐忑,以薄悦言的性格,应该回来吧,来捉奸,等看到她和别的男人在床上,肯定会羞辱她一顿,然后主动提出离婚。
温满城坐在她身侧,灯光下看她的眼神有些纠结,叹了口气问:“你真的决定这么做?钰钰,开弓没有回头箭,要真把这出戏演了,你们可就真的完了。”
他真不敢相信,爱薄悦言爱到发狂的景钰,会放弃好不容易得来的婚姻。
“嗯,”景钰迟缓点头:“我跟他本就不该…开始的。”
心有些疼,一切美好和噩梦,就在今晚结束吧。
外面传来汽车声,景钰和温满城互看一眼,彼此有些紧张。
尤其温满城,面对守护了多年的女孩儿,明知演戏,明知她心里没他,他还是紧张的浑身冒汗。
甚至为了壮胆他喝了半瓶白酒,才稳住心神。
隐约传来开门声,温满城深吸一口气,景钰提醒似的喊了声:“满城哥!”
温满城心猛地一颤,抱住景钰,翻身把她压住。
戏有些尴尬,两个人大眼瞪小眼,屏住呼吸等着,等着薄悦言破门而入,可是等来等去,没有半点儿动静。
正疑惑间,“嘭”的一声巨响,景钰吓的发出一声惊呼,很快后悔自己的愚蠢,而连累到了温满城。
薄悦言速度太快了,快到两个人背好的台词没来得及出口,不知名的铁器狠狠朝温满城的头砸去,他发出一声痛苦的低吟,捂头倒地。
“满城哥?”景钰被吓傻了。
惊呼一句,跳下床想去看温满城的伤势,却被薄悦言一把採住了头发。
“景钰,你在玩火自焚。”
薄悦言前所未有的愤怒,硬生生把蹲到地上的景钰给提了起来。
头皮疼的景钰倒吸一口薄气,仰望着薄悦言,眼眶泛红,隐忍的痛苦道:“薄悦言,你怎么可以不问青红皂白,上来就动手。”
景钰的话,气的薄悦言发出一声薄笑:“问你,青红皂白是什么玩意儿?jiān夫淫妇在床上苟且,难道我还得笑吟吟问你们在干嘛。”
狠话说完,採着景钰的头发就往外拽,景钰忍着疼,死死抓着薄悦言採着她头发的胳膊,焦急又痛苦的喊着:“满城哥,满城哥,对不起…都是我害了你。”
“钰…钰…”温满城被打的有些懵脑,头重的爬不起来。
景钰被薄悦言拽下楼梯,拽出景家,又塞进车里,景钰拼命的拍打车门想要逃走,怎奈薄悦言把车门锁死了,她根本出不去。
她原以为薄悦言看到她和别的男人亲密,肯定会觉得她恶心,说一些狠话后提出离婚,万没想到他会带她离开。
“放开我,我不回去。”
十几分钟后,景钰被薄悦言拖下车,死乞白咧的往薄家别墅拽,景钰使出所有力气,最终还是被薄悦言拖进客厅,又拖上了二楼。
“嘭”踹开卧室的门,景钰被狠狠扔到地上。
“说,你和姓温的什么时候开始的,实话实说,不然后果自负。”
景钰见事已至此,戏只能接着往下演了,反正她的目的是离婚,薄悦言再不讲理也不至于杀人。
对于这个男人她太失望,只想迅速脱离他的掌控。
咬咬牙,坐直身体,水润略含气愤的双眸,仰望薄悦言,故意气他似的唇角含笑道:“很久的事了,久到你想象不到,薄悦言,我这样说你可满意?”
薄悦言倒是没想到曾经对他百依百顺的景钰,会用这种挑衅似的眼神看他,稍稍怔愣了下,尽管语气生薄,却像少了些底气似的问:“那我问你,前几天流掉的那个孩子,是不是温满城的?”
景钰没想到他会问起孩子的事,孩子没了,她对他彻底失望,现在提起孩子,心又不受控制的疼了起来,眼神莫名爬上一层湿润,控制着有些打颤的声线,吞吐出三个字:“对,他的。”
景钰说完,灯光下的大眼睛越发水润。
薄悦言简直气急败坏到了极点,上前一步把景钰从地上提起来,举手就要打人。
景钰高抬头,看着男人愤怒的眼神,没有半点惧怕神色,薄悦言举起来的大手,接触到女人这样的眼神,巴掌竟然没下来,缓缓松开景钰胸前衣服,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贱人,你连让我打你的资格都失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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