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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 两种说法
“黄先生,请你放过我吧!”
黄先生伸手过来摸了摸我的脸。
“放过你也可以,刘先生,你可以让我和孝文两个人单独的说一会儿话吗?毕竟她给拿走的东西对我很重要!”
刘哥点头,看了我一眼,就走出去关上了门。
“黄先生,东西我还…”
“这次不是来问你东西的,不过阿文今天竟然穿得如此惊艳,怎么是故意来勾引我的,嗯?”
他一把将我拉起在怀里,大手掌控着我的腰,轻浮的看着我!
我满意的点头,在这方面我从不对黄先生隐瞒。
“难不成这里的客人没有满足你?”
他火热的手掌扶上我的双腿,网格黑丝袜在他的摩擦下发出一种异样的感觉。
麻酥酥的。
我伸出手,娇笑的看着他,指尖从他的双唇上划过。
“我觉得,黄先生才是最好的,这些男人算什么,歪瓜裂枣,有什么人能比得上黄先生呢?”
我总是在诱huò黄先生中乐此不疲,这个男人足够的强大,足够的让我为此费尽心思。
“你这个小妖精,我问你,你知不知道陈建受伤了?”
我有些迟疑,但还是点头了。
“因此是你做的!”
黄先生对我一笑,露出白森森的牙齿。
我摇头,扶上他的胸膛,柔弱的说道:
“先生,我怎么可能伤害得了陈建!”
“昨天晚上他再回家的路上被人刺杀了,对方说要他拿出文件!”
“文件,黄先生你不是说了,他的文件在刘哥这里吗,怎么又在他的手里。”
我话刚说完,手腕上一疼,黄先生的脸色瞬间大变。
“你在我面前装?”
“好吧,可能是因为我!”
“把事情经过都给我仔仔细细的说一遍!”
黄先生沉着脸用命令的口吻对我说话。我也只好老老实实的把经过交代清楚,从陈建一开始把我叫到包间要文件,到后来遇到那个暗中之人掐着我脖子要文件,最后我栽赃给陈建。
听完我说的,黄先生皱起了眉头,双唇紧紧的抿在一起,似乎在思考着什么问题。
我也不在捣乱安安静静的坐在他的怀里,看着他的表情,心里感叹。
刚才我故意少说了我承认自己偷了东西激将陈建说出黄先生的那份英文文件。
“阿文,你有没有看到那个男人的样子?”
我摇头,的确是没有看到,当时他浑身酒气的倒在我的肩上,我以为是一个普通的客人,也没放在心里,后来把他扶进包间的时候也没有开灯,只记得那是一个高大的男人。
“艹,这个老鬼躲在暗处我还真没有办法把他揪出来!”
“先生,我相信你一定能的!”
他捉住我捣蛋的小手,包裹在他的手心里。
“阿文,最近你帮我盯着一点,看有没有什么人来找那个姓刘的,特别是外国人,外国人很好认的,只要你看到了就想办法去偷听他们再说些什么,然后回来告诉我!”
看黄先生表情已经没有了以往的淡定,我就知道了,他肯定是碰到了棘手的事情了。
我乖巧的答应他,陪着他喝了一点酒,他眼里欲望渐渐蔓延出来,喉结上下滚动。
让我趴在沙发上,他却残暴的撕了我的网格丝袜。
我不知道是不是所有的男人都有撕丝袜这个爱好,但至少在我遇见过的男人之中,只要我穿着丝袜,他们就必撕。
一番欢爱之后,黄先生就离去了,我回到房间去洗了一个澡,麦子和花月两人都不在房间。
刚才和黄先生在一起的时候,就感觉他没有以往那么精神,心里装着事情,走神几次都被我发现了。
我对着镜子擦着头发,看着镜子里面的自己,有些失落。
我明明想要报仇,却莫名的被黄先生拉进这场不知名的阴谋里,而且我心里总有一个直觉,和三年前红灯区那件事有关系,可是时隔三年,他们到底在争斗什么,还有那个卡特先生。
蓦然,我想起了黄先生叮嘱我最近注意刘哥一些,看有没有外国人找他,莫非,就是那个卡特先生要来找刘哥吗?
我想了一会儿,觉得头疼,这些事和自己还真没有什么关系,要怎么发生就怎么发生吧?
我打开水龙头想一个手,擦头帕却掉在了地上,正在我蹲下捡起擦头帕的同时,我注意到洗手台下有东西,那根粗大的水管后面有东西。
我伸手去摸,将它拿了出来,是一块黑色的牌子。
难道这就是麦子说的那块黑色的牌子,从刘哥手里偷出来的牌子。
那又是谁把它藏在了这里。
我皱着眉头,伸手再一次到刚才的地方摸了一下,果然还有东西。
是一块湿润的牛皮纸。
我连忙起身反锁了厕所的门,把牛皮纸打开,上面有一些蓝色的痕迹,应该是别人用蓝色墨水写得字,只不过这牛皮纸可能因为放在洗手台下被水打湿了,纸上的蓝色字都花成了一块,但是我却在一块蓝色墨团很重的旁边发现了两个字母。
一个是l一个是p。
英文,那这是一封英文信,l和p到底是什么单词,或者,这指得是什么,我都不得知道,写封信到底是谁的我也不知道了,是谁把这些东西放在这里的,我更加不知道。
只能确定唯一一件,黑色的牌子是麦子偷出来的,和卡特先生有关系,那这封信,极有可能是英文信,就也和卡特先生有关系。
那这两东西就是有联系的。
我拿着这块黑色的牌子,四周雕刻着一些花藤,中间凸起的部分是什么东西,我看不清楚,好像被人摩擦花了,摸上去还有一些刮手。
这牌子到底是干什么用的。
我听到门口传来了声音,于是连忙将东西收了起来。
我以为是麦子或者花月回来了,所以我也没有理会,把头发擦干了打开门却看到并不是她们,而是一个很年轻漂亮的女孩儿,仿佛就是我们对面阳台的头牌!
她此刻弯着腰,好像在寻摸着什么,我靠在门框上,抱胸看着她。
她在寻找的东西不会就是那块牌子吧!
“东西呢,怎么不见了!”
我轻轻一笑。
“姑娘,你在找什么,说出来我帮你找找!”
她被我吓了一跳,脸上是惊恐又带着窘迫的表情。
“为什么你还在这里!”
“这是我的房间,我怎么不在这里,话说回来,你刚才说的什么不见了?嗯,我帮你找找呗!”
“管你什么事啊!”
“那你跑到我的房间来,难道就不管我的事情了?还是说你有什么图谋不轨的动作!”
女孩儿被我说得这一愣一愣的,仿佛是在组织语言,又仿佛在思考什么。
我在一边坐了下来,过了好一会儿她才闷闷的说道:
“我告诉你,我有一个东西被你们这里的一个短头发的女人偷了,我要把她找回来!”
短头发只有麦子,她说麦子偷了她的东西?
“是什么东西?”
“一块牌子!那是刘哥给我的东西,后来那个该死的女人给我偷了!”
我有些疑惑了,麦子说在刘哥房间偷的,这个女孩儿却说那块牌子是刘哥给她的,然后被麦子偷走了,这完全是两种情况了。
“你凭什么说就是她偷了你的东西?”
女孩儿高傲的抬头,冷哼一声。
“有人给我说看到她从我的房间鬼鬼祟祟的出来,不是她那还有谁,一定是她,你让她把东西还给我,不然我就告诉刘哥去!”
我淡淡的哦了一声,东西丢了这么久了,她如果要告诉刘哥那早就去说了,何必现在来威胁我呢!
“你自己找她要去吧,你如果要告诉刘哥现在就去!”
“你以为我不敢?”
我耸肩,一脸无所谓。
现在关于那块牌子有两种说法了,这两天麦子的可疑,我都全部看出来了,我不在乎这块牌子到底有什么用,我在乎如果真的是这个女人这种说法,那麦子就是骗了我。
“你这个丑八怪!”
我噗嗤一下笑了出来。
“小姐,你别着急,我知道你丢了东西心急,等到她回来了,你在和她对质一下让她拿出来!”
到时候我也可以看看麦子的表情了。
“她又怎么可能承认了,我看你和那个短头发的女人是朋友,你告诉她,东西不给我的话,我就整死她!”
女孩儿放下这句恶狠狠的话就离开了,我脸上也渐渐没了笑容。
还以为有一点清楚了,却又变得迷雾重重,是敌是友现在我分不清了,人心啊,往往都是这么复杂!
在房间抽了一根烟,我就出去了,我想去找麦子试探试探,一天不确定,我就不能放开手脚的做事。
可我找了一圈都没有找到麦子的人影。
只看到花月在和一个老男人躺在沙发上纠缠。
她激动嗷嗷直叫的表情有一些敷衍,但是却让那个老男人十分喜欢。
已经过了半个夜晚了,还有四个小时就要天亮了,可我依旧没有找到麦子,后来我去问了花月,只听她说被一个男人拉走了,至于是谁,反正她不认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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