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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叙旧
回到家大伙就忙开了,焖肉,杀鸡……。看着孩子们在忙,阎桂珍则和哥哥聊起家常来。
“哥,自那天晚上以后,你就消失了,我怎么找也找不到你。你是怎么到TG的?”
“我和你分开以后。。。。。”阎寿卿努力地想从记忆中找出点什么,终究没搜索出来:“后来我跟你分开以后就到了TG。”
“哦,看来你也吃了不少的苦。”喜悦无比的阎桂英靠近哥,拉住了他的手,看到食指上的一条伤迹,泪水模糊了眼睛。
“哥,你对妹子的大恩,我今生真无以回报。”看着哥哥的食指,阎桂英激动万分。想八九岁时,跟比自己大三岁的哥哥一起在街上讨吃,讨来的食物或钱哥哥都会让给自己。记得有一次天旱物燥自己晕过去,还是哥割破自己手指,将自滴进自己嘴里才不至于渴死。每每想到这,她就特别的自责,要中秋那天自己嚷着肚子饿,心痛她的哥哥出去找吃的,再也没有回来。直到解放后,自己被别人收养,后来也一直打听他的休息可无从踪痕。
一年多以前,民信局的人突然找到自己说,有位商人要到大陆寻找亲人,听说自己曾经有位哥哥,不知下落,来证实一下。随后,阎桂英将自己的兄长与父母的状况大致说了一遍,民将信息反馈给香港当局,进一步确认了TG的阎寿卿正是自己的哥哥。随后他们通了几次电报。哥哥说他有个女儿,还收养了个孤儿院的一位孤儿。他想回国要支持国家搞建设,没想到一月前哥哥来电说,他已将部分资产转让,随后又发来电报说好了回程的日期和航班。
“妹子,别苦了,我是你哥,吃点苦是应该的。”看她眼泪水叭叭往下掉,阎寿卿安慰道。
“妹子,你真本事,养了三个好儿子,小的还没成家吧。”接着他转了话题。
“嗯。”看着郝康顺她的眼角有些潮润。若不是当年一时的粗心,将女婴换成男婴,也不会是如今也只倆儿一女。
“康顺高中毕业,在肉品厂呆了好几个月就出来了,其他的工作也干不了多久。现在复习参加下一届的高考。”
“他就是屁股长刺,脚长钉,坐也坐不好,站也站不好。”还没进门就听到了康平的声音。
阎桂英瞪了儿子一眼,说道:“瞧你们兄弟俩就爱抬杠,还不快点点做饭。”
“康顺,康顺。”正说想着,外面一个实朴的姑娘在外喊道。
“小惠,你找我?。”郝康顺走了出去。
“我姨叫人弄了两张电影飘,今晚我们去看电影吧。”
“我没空,我们家来客人了。”何小惠往里一瞅,果然一家人都在忙里忙外的,简直像过大年似的。
“那我们看第二场,第二场九点钟开始。”何小惠甜甜笑道。
“说了没空,第几场都不看。”郝康顺瞅了她一眼转身回厨。
“是小惠呀今晚在这吃饭吧。’听到何小惠的声音,阎桂英走了出去。她喜欢小惠这姑娘,甜美,孝顺,希望她成为自己的准媳妇。
“不了,阿姨,我改天再来。”看到康顺冷冷的大度,何小惠默默地回头,康顺哥每次都这样对自己,不冷不热,难摸透。而自己却一心想对他好。
“看你,都不能对她好点?小惠这孩子很不错。可不能错过了。”阎桂英看着一旁洗菜的儿子说。
“妈,你就别烦我了,我只当她妹妹。”
“可她不一定这样想。”
“那是她的事。”
“你看你都快三十了,一点都不上心。”
“妈,我自己的事我自已处理。”
“妈,你就甭操心了,康顺己有相好的了。”这时刘雪萍提着水鸭从厨房走了出来。
“处有对像?是那家的姑娘?”阎桂珍突然心情大好,愉悦地看着儿子。
“二嫂你就别瞎渗和了。八字还没一撇呢。”郝康顺接过二嫂手中的水鸭,咔嚓就是一刀。接着,刘雪萍在她耳边嘀咕起来。阎桂珍听了直摇头,说道:“我们家可不接受那种资产阶级分子。”
郝康顺瞥了一眼母亲,他认定了的人或事情可不想再改变:“妈,这都什么年代了,现在是社会主义社会,没有阶级之分。而且现在是自由恋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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